得现在就把那张伍萬的麻将牌给抓到手上。
“行了,你们几个都甭废话了,赶紧穿衣服!”朱松懒得去搭理朱有爝,直接催促着朱楩他们三个穿衣服。
这么仔细一看的话,除了朱松穿戴整齐,尚算正常之外,朱楩、朱有爝以及朱高燧,全都穿得像是狗熊一样。
人家打麻将输了全都是脱衣服,朱松可倒好,打麻将赢了让朱楩他们穿衣服,好在屋子里头摆着几大盆的冰块,否则的话,这他娘地六七月天,还不得把朱楩他们给热死啊?
“不玩了,不玩了!”
朱楩猛地把面前的麻将牌往桌子正中间一推,道:“松弟,你是不是作弊了?就算这叫麻将的玩意儿是你发明的,也不能总是你赢吧?”
“你怎么不说你们运道不好呢?”朱松自然不会说他自己作弊了,打个麻将罢了,纯就是娱乐,作弊多没意思啊?
“我算是看出来了,松皇叔这哪里是给咱们寻乐子啊,分明是拿咱们几个当乐子了!”
朱高燧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了,“不过,松皇叔,这一下午都过去了,您说成国公府还会来人吗?”
“怎么,又不相信你叔了?”
朱松撇了朱高燧一眼,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