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青年汉子的身上擦了擦染血的剑尖,朱松冷笑了一声道:
“身为练武之人,不思保家卫国,竟然上山落草,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你这种人本就该死!二狗,你们几个把剩下的这家伙带回去,好生审问。”
朱松可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狂魔,他心中早已怒极,对于这种视人命如草芥,而且还施行恶意道德捆绑的家伙,没必要手下留情。
“啊,是是!”
已经看傻的陈二狗,和另外两名早就已经猜到结果的锦衣卫,急忙跑了过来,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躺在朱松身侧,还有些愣神的另外一个青年汉子给绑了起来。
这汉子与朱松杀的那人的装扮一般无二,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一伙的。
“这镇子上的人早已经麻木不仁了,怕是纵然没了云山寨,又会有第二个云山寨冒出来!”朱松看了看那些地上惨叫哀嚎的百姓,摇了摇头,往镇外走去。
眼瞅着这三人杀人之后,大摇大摆的离去,那些躺地上哀嚎的人,终于有人回过神来了。
“这是云山寨的黄爷啊,他,他竟然被杀了。”
“啊啊啊,这件事情一定要告知云山寨,他们可万万不能迁怒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