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道:
“你可知道,那韩东道被你带着应天府的兵士们狠狠揍了一顿之后,就窝在了馆驿里。朕原以为此事就这么算了,没想到翌日就收到了鸿胪寺递交的国书,参你韩王殿下无视大明律、瞧不起番国使节,向朕讨要个说法。”
“哈?”朱松嘴巴一咧,道:“这家伙当真是这般说地?”
“你以为呢?”
朱棣毫无帝王威严地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不光如此,朕还听说,在当日回到馆驿之后,韩东道就立即修书一封,送回了朝鲜。从大黑山传来的消息来看,朝鲜王国的水军,可是蠢蠢欲动呢。”
“哦,李芳远有这么大的魄力?”朱松有些好奇地说了一句,随后反应了过来,道:“难不成是那韩东道……嘿,这老家伙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这有什么,你可别忘了,那老家伙掌握着整个朝鲜王国三分之一的兵力,若是他想有什么举动的话,李芳远还真不一定能够遏制地了他。”
朱棣敲了敲桌子,道:“这件事情暂时还用不着在意,毕竟韩东道他人还在咱们应天府,若是朝鲜水军胆敢有何异动的话,第一个死的就是他韩东道,韩东道还没有那么傻。”
“好吧,不过登州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