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秃子在作甚子?”对于这些光着脑袋瓜子的和尚们,朱有爝他们同样是没什么好感。
当初南京城中那些老和尚们因为逼宫之事,整个朱氏皇族的威信都遭到了挑衅。
所以除了姚广孝之外,对所有的和尚们,朱有爝他们都不太感冒。
“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朱孟灿嘀咕道:“不过这朝鲜王国也有和尚吗?”
听到这货的话,朱松没好气地瞪了朱孟灿一眼,道:“就不允许外国也有和尚吗?就像咱们大明朝的道家,在周围的番邦属国也有很多的牛鼻子们,不是吗?”
“松叔父,您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啊。”朱有爝摸了摸脑袋,指着那一片小空地大叫了起来,“哎哎,动了,动了,他们动了!”
小空地上,一个似乎是头领的小沙弥,走到那盘溪坐在蒲团上的老和尚,说道:“元师,都准备好了!”
盘坐着的老和尚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道:“法空,上法桌!”
“是!”名叫法空的小沙弥应了一声,光头在阳光底下都快要发光了。
又过了一小会,老和尚从蒲团上站起身来,漫步到摆在小空地正中央的法桌前。
那是一张长长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