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看着老和尚法真,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方才被你抛上半空的黄纸,早已经被你们在白磷之中浸染过了。白麟这种东西极易着火,只要将那叠黄纸尽量高地抛上半空,充分接触到阳光照射之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就被点着了……”
随着朱松的叙说,老和尚脸上的表情早已不复之前的淡然表情,而且由青转红,由红转白……几经变幻。
尽管不知道此人口中的白磷为何物,但想来应该是与他涂在黄纸上的东西相似吧。
“那黄纸在半空中排列地整整齐齐,这如何解释?”法真继续问道。
“那只能说是你走狗.屎运了,恰好此刻刮起了微风,你如果非要说是佛祖相助的话,那我也没法子。”
朱松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你们佛家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们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欺骗信徒我不晓得,反正我是不会信的。还有,为了募集修缮佛国寺别院的款项,至少要拿出些真材实料来吧?”
“这……”法真被朱松说的是哑口无言,脸色很尴尬。
“行了,我也没兴趣去揭穿你们。”朱松摆摆手,道:“你们继续筹集你们的善款,我们继续逛我们的庆州城,两不相干。”
“这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