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也就是前段日子的事,为兄也是刚刚稳固了境界。”徐晖祖的脸上也满带着笑容,看得出来,对于这次武道修为的突破,他也很兴奋。
“辉哥,你这刚过而立之年,正是虎狼之年月,日后突破到化劲后期,甚至是后天之境,大有可为啊!”朱松越说越兴奋,他伸手为徐晖祖斟满了酒,道:“这可是喜事,大喜事,小弟非得再敬你一杯不可!”
“我看你小子就是想了个由头,要把为兄给灌醉吧?”徐晖祖无奈地瞧着面前已经被斟满的酒杯,道:“我说,一上桌咱哥俩酒灌了多半斤酒,这才刚夹了两筷子菜,你就又给为兄倒上了酒,就不能让为兄先垫垫肚子再喝吗?”
“我不管你,反正我先干了!”武道途中能有伴同行,自然是一大幸事。
朱松也不管徐晖祖喝不喝酒,端起面前的酒杯来又给灌了下去。
连上之前的两杯酒,朱松这是已经喝了有一斤多了,而且还是杯杯一口干。
三杯酒喝下肚,朱松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异色,要不是徐晖祖能够闻到浓郁的酒香,怕是还以为朱松喝地都是白开水呢。
不得不承认,朱松的酒量确实是不错,至少现在还没动用内劲来解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