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再有第二次,就直接杀了你!”
“爷爷放心,小的不敢骗您。”四个山匪脸都绿了,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朱松稍稍沉默,这才问道:“我来问你们,你们可是出自这苍狼山?苍狼山位于何处,兵力如何?你们又是从何处得知我们的商队会通过这里的?”
“好叫爷爷知道,我们正是这苍狼山中的土匪,我们的寨主名叫铁乐。”
“我们寨子位于苍狼山西南侧的一座小山谷,寨中有弟兄八百多人。”
“我们在广西朝廷有眼线,知道你们的商队必然会经过这里。”
“爷爷,我们知道的都交代了,您能放了我们吗?”
四个山匪一人一句,几乎是在抢着回答朱松所提问的问题。
“若是由你们带路,能否顺利进入你们在苍狼山的寨子里?”朱松继续追问。
四个山匪相互对视了一眼,道:“爷爷,我们那寨子易守难攻,除了我们自己人,外人怕是很难进去。”
“不能进?”朱松道:“那你们去死好了!”
“能进,能进,爷爷,能进!”四个山匪都哭了,这位爷怎么喜怒无常啊。
“贱骨头。”朱孟灿啐了口唾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