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布包着,好像有些血刺胡啦的。
“呼,走这一段山路可累死我了,让我也喝两口。”来到朱有爝身边,一把抢过了朱有爝手上的杯子,张口就灌了下去,随后一脸满足地说道:“真爽啊!”
“孟灿你回来了。”扭头看了朱孟灿一眼,朱有爝眼睛一亮,道:“匪头呢?”
“小六!”朱孟灿往身后招了招手,一名亲卫,随手把手中的东西丢了过去。
“什么鬼?”朱有爝扒拉开那个圆咕噜咚的东西,一个睁大了死鱼眼,上头沾满了鲜血,眉心正中还有一个血窟窿的脑袋瓜子,咕噜噜地滚动了起来。
“我靠,吓死我了!”朱悦燇也被吓了一跳,说实话,这情景确实有那么点惊悚。
“这便是铁乐吗?”瞧着那颗脑袋上死不瞑目的表情,朱松淡淡地说到。
“一枪爆头,怎么样?”朱有爝笑了起来,“这回侄儿可是快速结束战斗。”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朱松还是那副平淡脸,“这铁乐在广西和交趾多年,应该抢了不少好东西吧?那些金银财宝都藏哪了,你别告诉叔,你没来得及问。”
“呃……”朱孟灿挠了挠脑袋,当时这货满脑子都是攻击铁乐的山寨,哪里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