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三十人中,有那么两个在小时候曾经逃过老鼠洞,怕别说这六只了,能够找到一只就算不错了。
“行了,你小子也别抱怨了!”徐晖祖从徐诚的手中接过那只山鼠,道:“有了这几只小东西,咱们就能知道他们不想说的东西了。”
“啊?”徐诚傻了,这东西是用来刑讯逼供的吗?
“行了,你们就在旁边瞧着吧。”徐晖祖顺手将山鼠给丢尽了盛水的小竹筒子里,随后走到了那个丢了半嘴牙的青年人身前。
“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说实话,这青年汉子是不怕死,但是他怕他受不了折磨,一死了之远比遭受折磨要爽快得多。
“别激动,放轻松,来,放轻松啊!”徐晖祖像极了给人郎中,他一边安抚着那青年男子,一边开始帮那青年男子脱衣服。
这可倒好,徐晖祖的行为把这青年男子给吓到了,他慌乱地挣扎了起来,浑身上下汗毛炸起,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不知道怎么的,他脑袋里闪过'断袖之癖'四个字,随后菊.花都紧了起来。
“住手,快住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青年男子疯狂挣扎,大汗淋漓。
“你他娘地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徐晖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