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甭说是这几个山匪了,就连徐诚以及其他围在边上的那些兵士们,都听得是汗毛耸立遍体生寒,一个个晖祖的眼睛,充满了胆怯与惊惧。
“你,你们不能这么做!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的百姓罢了,你这么做是谋杀!”别家伙不怕死,但是给他们咬舌自尽的机会,他们也不会真去做。
“没事,本帅回去之后会仔细查查交趾的户籍册,你们的死,道时候会被当作烈士,到时候本帅会给你们的家人多一些抚恤金的。来,咱们先玩第一回合吧。”
徐晖祖这样说着,从徐诚的腰间摘下来一个火折子,随后掀开盖子吹了吹,等火苗盛起来了,方才笑道:“山鼠打洞其实是很快的,来,咱们开始吧……”
“疯子,你他娘地就是个疯子!”听到徐晖祖的话,那青年人终究是忍不住了,一脸煞白地开始咒骂徐晖祖,“我是分龙山上的土匪,我是木成飞的手下!”
“早这么老实不就得了?”徐晖祖淡淡地笑了起来,“你多费事啊?还整出这么多的幺蛾子来,早这么说,你也不至于吓得尿了裤子吧?”
嘿,感情这青年汉子已经被徐晖祖给吓尿了,一股子的尿骚味儿。
那青年汉子都快哭了,心里头狂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