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不满的说道:“这些兵卒可都是咱们从应天带出来的,他们总不能是别人的耳目吧?”
“这可说不准。”朱松慢悠悠地说道:“他们可是在广西待了一段时间,搞不好他们就会被广西的某些高层给腐.败了。”
“得,你总有理由,我说不过你。”徐晖祖狠狠地啃着手中的兔腿,整得好像有深仇大恨似得。
“木成飞,醒了就自己爬起来吧,输在本王手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朱松瞥了还昏迷不醒的木成飞,淡淡地说道:“本王用的力道,本王心里清楚,别装了。”
“不愧是韩王殿下。”听到朱松的话,还想在地上挺尸的木成飞,也不好意思再躺着了,直接坐直了身体,苦笑道:“王爷,我木成飞虽说是个无恶不作的土匪,可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那我之前有约定,便是愿赌服输,绝无怨言,您何必将我捆成这副模样?”
“别!”朱松笑道:“你木成飞的为人,本王还真是不敢恭维。虽说本王能够将你制服,可也要费些功夫不是?”
“你随便如何说吧。”木成飞也认命了,干脆就那么坐在地上道:“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东西,不过这幅模样,还真是……”
“算了吧!”朱松没有丝毫同情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