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元帅大人你们是一路碾压了过去,连根毛都不曾给下官留下,下官等于是白捡了功劳啊!”
“得了吧,金大人!”徐晖祖看了金忠一眼,笑道:“这次就你金忠冲得最勐,如果不是本帅拦着你,怕是连安南的那些山林都会被你给烧了!”
“嘿嘿,临出南京的时候,万岁爷就曾经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与其杀戮威慑,倒不如斩草除根来得方便!”说起来,他金忠也算不得正宗的明人,他原为蒙古王子,也就是朱棣在北伐之时赏识他,收了他。
“行了,你们几个也别光说本王的功劳了。”朱松有些无奈地看了徐晖祖和金忠一眼,继续说道:“今日咱们可是大宴官兵,城里城外的兵将们全都聚在一起开心地吃肉、拼酒、聊天,今日咱们只管开宴会,其他等过两日再说,可好?”
一众文武官员彼此相视,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来他们也认同朱松的话。
……
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除了广西的那些文官高层之外,其他的一众人全他娘地是酒篓子,一个个见着美酒那就走不动道了,非得喝个尽兴不可。
就这样,乐平知府衙门从上午巳时就开始召开宴会,一直到了午夜丑时才总算是结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