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卫们集中量晒了,以安溪的天气,那些凉晒了不过三四日的艾草,有些甚至能够直接烧了。
沿着村子一直往前走了有半刻钟的时间,刚刚转到另外一条路上,从旁边的一个宅子里,突然窜出来一位须发斑白,面容略微苍老的老妪。
那老妪瞧见朱松他们,特别见到是安溪县令李坤的时候,就像是瞧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直接跪地叩首,老泪纵横地哀求道:
“太爷,县太爷,求求您了,您快救救小的孙儿吧!他今年才六岁,才六岁啊!您救救他,您救救他吧!”
众人停住脚步,李坤上前两步,瞧着老妪,道:“李婶儿,你”
“李县令,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去她家!”朱松在后头丢出了一句话。
朱松一句话,可比李县令管用多了,带上几名王府亲卫,以及太药督造处包括陈书在内的几名太医,跟着李婶儿匆匆走至一栋宅院里。
进了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摆在里屋大堂门前的一口大瓮,大瓮敞开,上头嗡嗡嗡地是飞蚊遍布。
最让朱松皱眉的,就是那大堂门竟然连个帘子都没有,人任由那些蚊虫在大堂之中飞进飞出。
朱松等人这才一靠近大堂门口,那些绕着大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