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王府前院,朱松瞧着坐在房梁上的朱玄,脸上当时就出现了黑化的状态。
“小的、奴婢见过王爷!”亲卫侍女们瞧见了朱松,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你们都免礼吧,对了,青山呢?”朱松有些烦躁地摆摆手,道:“别告诉本王,这位新韩王府的亲卫将军,竟然不在府上。”
有亲卫跑了过来,对朱松道:“王爷,昨日宫里传来消息,兵部和五军都督府今日召开重要会议,要韩将军去中军都督府开会,所以韩将军今晨就走了。”
“哦,看来是真有事。”朱松倒不知道这事,他抬头瞧着房梁上的小家伙,“臭小子,你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告诉本王,你小子是怎么上去的?”
“父王,您也一块上来玩啊?这上头看得可远了,还有许多小鸟绕着孩儿飞呢!”朱玄只穿这个单薄的小衫,皮肤导师晒黑了一些,不过这个头儿有点儿逆天了,不过五岁的小家伙,个头儿竟然跟岁的孩子一样。
“你小子,哪来得那么多废话,你究竟是怎么上去的?”朱松没好气地盯着房梁上的朱玄,“本王告诉你,你如果不下来的话,今就甭想下来了。”
“哼哼,不下去,我还没玩够呢。”朱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