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的时候,朱松突然嘿嘿笑了起来,道:“瞻基啊,你猜,那架马车是二十个番邦国使节团哪一个的?哈哈,如果那马车只配被两匹马的话,八成还没事,眼下十二匹骏马的撕扯,怕是会把这马车给拉扯个四分五裂吧?”
“叔爷,他们可不能出事啊!”朱瞻基有点急了,“如果这些番邦使节团出现什么损失的话,到时候皇爷爷倒是不会怪罪您,但孙儿可是顶缸的啊!”
废话,以朱松和朱棣现在的关系而言,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也不会对朱松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顶天了也就是呵斥两句,罚他禁足一月什么。
反倒是朱瞻基这家伙,铁定会被朱棣抓来顶缸,禁足三四个月都是事。
朱瞻基和朱松可不同,朱松毕竟是成人了,让他在府上死宅上一年都没问题,大不了到时候找个理由,直接溜了;朱瞻基呢?孩子心性,在自家府宅龟居个几个月,那可比杀了他还叫他来得难受,还不如揍他一顿呢!
“你就是被父王拉来背黑锅的!”这个时候,还在不停舔着手中糖葫芦的朱玄焜来了个神补刀,“父王了,今天所有的黑锅都得你来背,谁叫你呢!”
“啊?”朱瞻基愣住了,嘴张得老大,下巴都快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