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松皇叔,不对啊,您刚才说得不是三件事吗?哪里来得四件啊?”朱有爝咧嘴抽了一口气,摸着脑袋上的大包,“媳妇、孩子、热炕头,嗯,就是三件!”
啪,又是一下,朱松没好气地说道:“媳妇、孩子、热、炕头,不是四件吗?你小子拿来得那么多废话,赶紧地,这一圈抽牌也快完了吧?竟然还没有抽到你小子,还有那位伊丽莎白公主,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捣了什么鬼啊?”
“谁……谁捣鬼了?运气,咱这是纯属运气好啊!侄儿去瞧瞧肉烤好了没有,松皇叔您随意吧。”朱有爝有些心虚地捏了捏藏在手腕上的花色牌,抬脚就跑。
“这臭小子,真是不可救药了!”瞧着朱有爝狼狈逃窜的身影,朱松无奈摇头。
等到花色牌都抽完了,朱有爝和伊丽莎白终究没能逃过去,两人上去表演了一个唱诗,彼此对唱,那叫一个郎有情怯有意,瞧得众人羡慕不已。
……
就这样,等到两人结束表演之后,众人这才稍作休息。
经过这个游戏之后,那些彼此抽中同色花色牌,有过表演配合的小伙子和小姐们,至少有多一半的人,已经能够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了。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