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淄川县三四里外,临近黄山的一座小山之下,朱松命令大军扎营,而他则是带着一众小家伙们以及俊中的那些高层,登上了小山,遥望那座城池。
小家伙们感到很奇怪啊,这再过一县就到了历城县,自家叔父咋停下了?
朱悦燇一向是最耐不住疑问的,直接问道:“松皇叔,这眼看着就要到历城县了,咱们为何要停在隔壁的县城呢?难不成这里有什么能帮助咱们吗?”
朱松微微摇了摇头,道:“这匹夫楼在山东之地经营了数十年的时间,山东的那些官员,你根本就不清楚是姓匹夫还是姓朱,不查探好了,不可冒进!”
“松皇叔,应该不至于吧!”朱悦燇颇有些愕然地说道,“这山东承宣布政使司的官员拿着我大明的俸禄,享着我大明的官威,为何会给一江湖门派说话?”
“十两银子和十万两银子,摆在你面前,你会选择哪个?”朱松举了个很简单的例子,“当然是全都拿了!但若是朝廷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怕是十万两银子一方,会最先得到消息。不过是通风报信罢了,谁还能把他们给真杀了不成?”
“可这里毕竟是淄川县啊,距离历程还有十里的路程呢。”朱瞻基不解了。
朱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