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房办事,”矮个子走上前,抬手一戳他的胸脯,“你从出售收音机到现在,未曾上缴过半钱的税,我说得可对?”
“是没有纳税,”李永生点点头,“但是……”
“少废话,”矮个官差直接喝止了他,“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完,他还看一眼那正要签合约的买家,“你要办事,换个时候吧……屋子里的东西,我们都要封存,偷漏赋税,这厮麻烦大了!”
那位是个壮硕汉子,眉头一皱就待发话——他排队排了好久,终于可以拿到收音机了,这时候你让我撒手?
他没来得及开口,李永生的脸就沉了下来,“你管谁叫这厮?”
矮个子看他一眼,也不解释,高个却是接了一句,“偷漏税赋是大罪。”
“谁告诉你说我偷漏税赋了?”李永生眼睛一瞪,大声嚷嚷了起来,“我是在院本修生,是免赋税的!”
这可不是他杜撰,中土国就有这样的规矩,在院的本修生,做生意是免税的。
这规矩也由来已久,据说是有名相爷在本修院的时候,因为要赚钱,结果受尽了税官的欺凌,修院还不做主,待他登上相位,全国推行了这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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