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是男人的就把我放下来,跟我单挑啊。”
“啪”地一声响,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姓朱的,那算什么东西?”党玉琦高声地叫着,状若疯狂,“不过是我们军役房的一条狗,让他咬谁就咬谁,凭他也配跟我比?”
李永生的眉头一皱。半是因为疼痛,半是因为好奇,“你上舍生出来。也不过是个制修,人家食为天的朱老板……比你强多了吧?”
“不管是比修为。还是比背景,你差得很远很远啊。”
“我让你嘴贱,”党玉琦又是没头没脑的两鞭子,“他收购你的技术,你以为他真用得到?”
“凭什么用不到?”李永生直接无视了那些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笑吟吟地发话,“人家能管多少酒家的供应,你军役房拿来做什么?”
“傻。他那是替我们买的,”党玉琦又是两鞭子抽下去,面目狰狞地发话,“你都未必能活着走出军役房,还操那么多的心……套我话是吧?我不怕说给你听!”
原来这军役房对收音机市场,早就有关注了,觉得这应该是有利于军队调度的。
但是军队不太好插手地方,向京里的军役部汇报的话,时日有点久,而且眼下是和平时期。军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