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于是侧头看一眼李永生。
李永生见状,就站起身来。
“这会儿出去,也叫不上马车的,”任夫人起身阻拦,见对方执意要离开,才又发话,“这样,我让人去清洁一下我家的马车,两位稍候。”
马车很快就收拾停当,是一辆四边有布帘的车子,车夫就待将布帘卷起大夏天赶路。头顶有遮挡就行了,四面透风才最好。
张木子却喝止住了他,坐进去之后,她从香囊里取出一块玉玦。挂在车顶上,不多时,丝丝凉意就从玉玦上散了开来,虽然凉意不重,但多少减轻了几分炎热。
过了一阵。她淡淡地发话,却也不看对面的李永生,“怎么样,神奇吧?”
中土国制冷制热的手段都有,但是可以随身携带的,却少得可怜,她这么问,也是不着痕迹地勾起对方羡慕,她就好多探听些消息。
空调虽然好,也不能随便吹啊。李永生的眉头扬一扬,似笑非笑地发话,“我还以为,修道之人不该在意这些。”
你能再煞风景一点吗?张木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大道无数,苦修只是一种手段罢了,我在红尘历练!你真没见识。”
李永生也不理她,掀开一角布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