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制修修为,真的有点水分,李永生想请他进酒家详谈,店小二根本不让这人进来——小伙子,你买单也不行,大家看到这厮,真的坏胃口啊。
所以两人弄一坛酒,两碟小菜,蹲在酒家门口吃喝。
李永生其实一向看不惯此类人,在博本院的时候没办法,怕地赖子惦记上,在这里遇到,直接就饱以老拳。
但是他还不能不请对方喝酒。想要获得正确的消息,光靠打是不行的。
这地赖子没有瘦竹竿冯扬那么滚刀肉,但也不是师季峰那种胆小鬼,吃了一顿拳脚之后。他说好几天没喝酒了,你请我几顿,我就说多少。
京城夏天的雨,通常都比较简单粗暴,房檐下的饭菜里。都落了一些雨水进来,不过地赖子并不嫌弃,兴高采烈地吃着,同时讲述着五道坊这十数年的变迁。
按他这个**,起码得十来八顿酒,不过李永生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对方肯讲,他就肯听,时不时还开口问两句。
雨大?那也不怕,盛夏的雨。正好降温。
地赖子正说得兴起,猛地一顿,站起身就跑,没有任何的征兆。
李永生扭头一看,却见四五个汉子追了上去,他苦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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