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不满意地看他一眼,“咱只管拿人,问案子不归咱管!”
“这是我学弟,”阿宾也不高兴了,“这窗户都被打烂了,总有人知道谁先动手吧?”
中年红箍拿他也没办法,大家都是临时的志愿者,于是下巴微微一扬——你问吧。
结果倒好,没一个人出来作证,连酒家的小二都摆手,表示不清楚是谁先动的手,至于窗棂,他只知道是脸上有疤的年轻人撞的——也许是被人推上去的,但是真没看清楚。
没办法,不是大家没有正义感,也不仅仅因为李永生是外地人,更重要的是,这些地赖子就在附近讨生活,只要有人敢作证,回头家里就会出事。
酒家在这里开店,更怕地赖子找麻烦。
想一想李永生在博本的遭遇就知道了,以其观风使之尊,面对地赖子的挑衅,也一度束手束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年轻的红箍阿宾见状,顿时恼了,“分开问,分开问,倒不信没人敢说实话了!”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问,众人没了顾忌,绝对会有人说实话。
“够了,你有完没完?”中年红箍张哥厉喝一声,“阿宾,我已经给你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