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情异常地精彩。
“圣上再踹我一脚好了,”宁致远主动求踹,“沾点碳灰,弄个大大的印子。”
天家准奏,否则的话,天子的重台履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灰尘?
宁致远得意洋洋回来的同时,军役部部长陈布达上书内阁,告御马监毒杀本部官员。
内阁一看是这种事情,商量一下,就将文书抄送内廷一份——你们先断。
大司马坎帅表示出了极大的愤慨,但就算是他,也必须承认,内廷是圣上的家事,天家处置不公,内阁和三院六部才能再做文章。
当然,也有勇于任事的官员,纷纷弹劾宁致远行事跋扈,望天家严惩。
魏岳拿着抄送来的文书,来找天子——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天子想一想,表示我听宁致远说起此事了,既然事涉军械局,把范含也叫过来,一起商量吧。
不多时,范含哆哆嗦嗦地过来了,说我这几日都在筹措费用,中土国大兴之年,累点没关系,就是精神有点不济,一时想不出里面的严重性,天家或者内辅,先分析一下?
他说的也不假,大典之年耗费惊人,他这个御用监的司监,必须得四处找钱。
然而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