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的时候,没有遭遇反抗,还真是有点遗憾。
然后他捉住绳索的两头,慢条斯理地将绳索折叠起来,再折一下,手指粗的绳索,就变得快有手腕粗了。
安贝克趴在地上,死死地盯着他,却不敢有半分的反抗,有的只是无助的目光。
失了精气神的人,都是这副模样,连抵抗的心都提不起来。
“放开他!”莎古丽暴跳如雷,却是不敢往前冲——雁九在前面挡着呢,她大声喊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别难为他!”
李永生淡淡地看她一眼,一抬手,绳索就狠狠地抽在了安贝克的背上。
“嗷儿,”安贝克猛地身子一挺,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没命地蹦了一下。
几乎是在瞬间,他的背脊上,就鼓起了一条血棱。
“哎呀,倒是忘了,”李永生呲牙一笑,摸出一颗留影石,丢给了吴小女,“吴妈妈,把这段留影下来,我日后好吹嘘。”
“噗,”安贝克喷出一口血来,握草,你还要记录下我的狼狈样儿?
李永生哪里管他怎么想?抬手又是几下,狠狠地抽在对方背上。
莎古丽看得心痛如绞,正说要怎么冲破这女人的阻拦,就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