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阶司修,断臂处还在不住地冒着鲜血。
“每人一个时辰两块银元,”小二客客气气地回答。
男修还待发话,那唯一的一名女修出声了,她的额头血肉模糊,“听说入了贵酒家,旁人不能在此地惹事,是否属实?”
小二冲对方恭敬了半天,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傲然点头,“没错,就算是官府中人来了,想要带你们走,也得等你们吃完了出门再说。”
“那行,”男修点点头,“左右不过几块银元的事情,好了小二,先来四只烤羊腿,上好的酒,来十二壶!”
他们点的菜,真不值几个钱,加上酒也不过五十多银元——向佐那厮,一个人就吃了一百多。
但是很显然,这几位不差钱,差的是一个安全的环境。
他们坐下没有半个时辰,就有人在门口张头张脑,又过一阵之后,三名司修闯了进来,大喇喇地发话,“诸位,打扰了,找几个人……握草,你们还真敢留在这里?”
那四位不管不顾,慢吞吞地吃喝,只有断臂的中阶司修,侧头看一眼赵欣欣。
不待赵欣欣发话,小二已经先跳了出来,“几位,这儿是酒家,有什么恩怨,麻烦等我们客人吃完了,去外面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