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高个税差冷笑一声,“现在我的腿跌断了,这种破事儿,谁愿干谁去好了。”
“这个事情,你该汇报给房里的嘛,”赋税副使觉得,这不是无解的局面,“到时候我们自会去跟玄女宫交涉。”
“什么事情都没有,是我自己跌断了腿,”高个税差很干地出尔反尔,“你们也别难为我,真要难为我,我固然不会好了,但是你们以为,玄女宫会放过挑事的吗?”
这话一出,大家都没了脾气,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玄女宫不插手俗事,但是悄悄地暗算一下某人,算多大点事情?
说白了,大家都把事情想得简单了,找赵欣欣碴儿的时候,只是想着在官府体系能弄出点事情来,却没考到,玄女宫居然会暗暗地插一杠子。
以往的事实证明,道宫那帮人虽然标榜重诺守信,但也绝非良善之辈,真要循规蹈矩地行事,道宫也不会发展到眼下的局面。
想明白这个环节,来看望高个税差的人,默默地散去了。
赋税房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轻轻巧巧地揭过了。
又过了几天,眼瞅着九月中旬都要过完了,赵欣欣还是没有回来。
李永生有点牵挂她了,虽然根据感应,她应该没有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