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休息了一夜,不过也没有故意延误罢了。
她没想到的是,胡珩在出发时,就已经算准了路程——当然,就算想到,她也不敢说。
夹在中间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和稀泥,“胡师兄确实赶路了。”
李永生也懒得跟她计较,于是点点头,“哦,一路辛苦,先休息一会儿吧?”
胡珩见他不接话,有点不高兴了,“哪里顾得上辛苦?先撤状子吧。”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我是说邓蝶辛苦,我和赵东家都跟你不熟,不太方便安排你休息,阁下请便。”
胡珩真的生气了,“我好歹也为贵酒家仗义执言过,你就这么……”
“好,不用说了,”李永生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也给你安排个房间休息。”
“我要的不是休息,”胡珩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了一团青气,“你赶紧撤状子。”
“你这是命令我?”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奇怪了,怎么这么跟我说话?想撤状子,你自己去撤呗……我没打算撤状子。”
胡珩气得身体都有点发抖,“我凭什么能撤了状子?我是说……小丁贪墨了多少?”
“二十多两黄金,加上小二贪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