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了起来。
“我家乃是辽西公孙,”奉贤真人闻言,赶忙忍气吞声报出字号,“正如大师所料,证真时遭遇宵小,跟朝争无关。”
“这与我也无关,”李永生淡淡地看着他,“我好心去救治,热脸贴一个冷屁股,现在我告诉你,心情不好……我不治了。”
公孙奉贤是真的火了,说不得阴阴一笑,“李大师,你现在知道了我公孙家的字号,不治……却也由不得你了。”
王志云也是冷冷一笑,“我们有军务要事,你试着拦一拦看?”
“拦也就拦了,”公孙奉贤横下心了,他哼一声,满不在乎地回答,“我公孙家跟李清明也有旧,东北一旦有战事,少得了我辽西公孙家的支持?”
此前他不想得罪王志云,那是因为不划算,现在知道李永生有治疗公孙不器的本事,说成什么,他也不会把人放走。
李永生呲牙一笑,“我问你,你可知道,我手下死了几个高阶化修,又死了多少中阶化修?”
公孙奉贤闻言,眼睛一眯,沉吟半天才发话,“李大师,这种玩笑不能随便开。”
“我一点都不开玩笑,”李永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