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沉着脸发话,对于资本的血腥,他了解得并不少,“比如说食为天那些人。”
他是吃过食为天的亏的,虽然后来报复了,但是以他对朱老板那些人的了解,遇到这种能赚血腥钱的机会,想必不会放过吧?
几股类似这样的势力结合起来,足以向郡守府施压,再加上博灵确实没有顶三湘缸的义务,出现眼前的局面,就很正常了。
军校眨巴一下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您是说,有人为了走私,故意把流民挡在博灵郡外?这不是太缺德了吗?”
“缺德,不代表没人做,”李永生淡淡地回答,“走私的利润很高,只要有足够的钱可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这名军校显然是第一次听说类似的言论,他又愣了好半天,才很坚决地摇摇头,“我认为这不可能,没谁会缺德到这种程度。”
年轻真好啊,李永生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辩驳而生气,他只是不以为然地点点头,“那你告诉我,有些人高价走私食物,算不算缺德?”
“这不算缺德,”军校振振有词地回答,“干这一行的,赚点小钱不是很正常吗?他们并没有策划让流民们博灵郡外,只是借机赚钱……当然不算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