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注视着画中的人,显得有些唏嘘。
这一次,苏白开口了,
“画不错,东方画家的作品?”
虽然是一幅油画,但是主人公明显是一对母子,而且是东方人,那么这个画师也就很可能也是一个东方人了,估计就是画中女人的丈夫画中孩子的父亲。
爱德华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擦了擦镜片,
“他是我这辈子的唯一挚友,虽然我们的信念和理念不同,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互相欣赏。”
“我懂,用我们那边的说法,这叫基情。”
爱德华显然是不懂“基情”这个词的含意,把眼镜重新戴回去后,叹了口气,转过身,“先生,你还需要继续看病么?”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不,我没说我不愿意,作为医生,我一直认为应该有允许脾气的权力,否则整天面对这么多负能量的病患,医生先就得变成精神病。”
说话间,爱德华又重新坐了下来,
“我接下来会问你一些问题,你能保证如实回答么?”
“看情况。”
爱德华对苏白这个反应不置可否,不过苏白可以看见,他的眼睛有点红,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