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
少顷,苏白明悟了过来,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黑蟾蜍的尸体,老实说,手感很差。
“你不是它的主人,是么?”
男子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极大的空库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会死的。”
对方说的是他自己会死,而不是苏白会死。
苏白有些意外道:“在恐怖广播之下,没人能随便地杀你。”
男子几乎是流出了泪水,整个人蜷缩在了椅子上,拼命地摇头道:“不,他能,我对他立下了誓言,我是他的仆人,他是我的主人。”
苏白默然,恐怖广播很讲道理,这是一件所有听众都众所周知的事情;
事实上,恐怖广播就如同西欧中世纪时期的君王,带着极大的权威,而所有的听众都相当于是君王手下的骑士,他们有着很大的自由度,但是也必须受到来自君王的约束,而且,恐怖广播可比任何时期的君王,都更具备着无上权威。
如果这个男子,真的是已经宣誓成为另一个听众的仆人的话,他的主人要杀他,哪怕他是一个听众,按照恐怖广播自己对规则和规矩的诠释来说,恐怖广播是不会理会这件事的,也不会有因果。
当初苏白在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