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禀清楚,梁森的情绪,已经处于一种愤怒和暴走的边缘了。
这时候,解禀眨了眨眼,把自己的视角从乌鸦那边切了回来,那只乌鸦也随即飞起来,它本来就是一个过客,只是短暂地做了一段时间解禀的眼睛。
“有句话,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但是我还是想说。”解禀开口道。
梁森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某人想再被砸到地下去的话,可以说。”
“当初你为什么会答应在他方文海进故事世界时去帮他主持一下阵法?”
“因为,我那时候看他可怜。”梁森回答道。
“可怜?”解禀笑了笑,“我理解,确实很可怜,一家老小都出了车祸,死了,他遭受不住这样子的一种打击,所以自己给自己建造了一个‘桃花源’,自己留在里面做着美梦,不愿意醒来,很唯美,很感伤,很让人动容,多么痴情的男人,多么伟大的父爱。”
说到这里,解禀情不自禁地解下了自己手腕上戴着的手表,
“两年前的梁某人,比现在要纯真得多,哪怕已经经历了故事世界里的风风雨雨,但并没有到现在这般麻木的地步,至少,你对现实世界里的生活,还是有感情的,最不济不像现在,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