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少数,属于那一小撮。”
“你这话说得跟我小时候教科书上以及新闻联播上播放的一样,台独分子只是少数中的少数,他们必须悬崖勒马否则就是玩火自焚。
但是民进党的票可都是选民自己投的,没看到国家现在官方宣传口径也不喊这种口号了么,脸被打得啪啪啪的。”
“你偏激了,如果你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到处吸血的借口,我就不和你讨论了。”解禀很认真地看了看苏白,“听众报仇,不用急于一时的,而且你这两个朋友,你真的放心他们就待在老方家里?
他们的仇家,应该也不会少吧,老方家的阵法,真的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固若金汤,那只猫,也没你想象中那么负责任。”
车子停了下来,前面,就是老方的家门。
“看来,不需要我再当一次搬运工了。”解禀按下了车门锁,他清楚,苏白是不怎么愿意他进屋的,因为阵法这东西,如果走到内部去看的话,其实就没多少神秘性了。
套着一身黑色羽绒服的胖子本来蹲在屋门口,这时候站了起来,走向了轿车。
胖子打开了车门,将和尚跟嘉措扛起来,走入了屋里。
“有时候,朋友多,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