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着。
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意外,我的出生,我的成长,哪怕是我成为听众,所以,我对我的人生态度,就像是瘾君子一样,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贵妇人问道,“在这个时候,我并不觉得适合谈论人生,我快要出生了,因为这具母体太虚弱了,根本就存放不了我太久,所以,等我重新拥有人生后,我们可以再找个机会来好好聊一聊。”
“这不是谈论人生,这就是我的选择。”苏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贵妇人,“你能想象,二十多年后,你会在我面前,喊我爸爸么?
当然,我这里的二十多年后,好像不是普通意义的往后延展的时间,甚至,可能会向前递进一些。
“哦。”
贵妇人开始了思索起来,随即,她的眼中,出现了一抹狂热,
“这是否意味着,我的猜想和计划,可行?”
果然,
血尸是不会介意以后会跟苏白在一起,并且乖乖地叫苏白爸爸的,他只是在乎自己是否能够有重头再来一次的机会,这很符合一名听众的操守,也很符合听众的生存法则。
只要能活下来,别说喊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