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将咖啡杯放在了茶几上,不再去看下面那两个人交手的画面,而是有些怅然道,“解禀,你是不是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
解禀没回答,算是默认了,在自己老板面前,自己确实不需要过分装谦虚。
“你是不是觉得当你成为高级听众时,那些资深者的把戏跟玩意儿都已经跟小儿科了?”梁森继续问道。
“是有这种感觉。”解禀回答道。
“我的分身也是我记忆的一部分,你们如何进入我的地下室,如何破开我的封印,如何激活我的分身,这一切,其实我都能在事后完整地知道。
在那件事中,你所求的,是逼迫我无法继续隐藏实力从而不得不去面对广播,从而可以扫除你自己内心的阴影获得大勇气晋升成高级听众。
但那个胖子,自始至终,虽然一直是在研究着阵法,但我可以察觉到,他的真正目的,其实不是这个,不是你给他许诺的报酬,也不是一个听众窥觑一名高级听众的兴奋,他所求的,他所想的,完全跟你所预测的,是两个模样。
我终究也是要离开的,我只是不想看见你,被人卖了,还自以为是地帮人数着钱。”
………………
黄浦江边,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