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先生的声音很有力道。
门,也应声打开。
刘韬看见雷先生正坐在桌边,面前,放着一个沙盘。
沙盘上不是军事地图和各种颜色的小旗帜,而是一座五层楼高的楼房,楼房的一楼是各种商店,外墙壁则是黄色,上面有七天的标志。
这个沙盘,模拟的是自己现在所在的这栋楼。
刘韬站在雷先生身边,没敢多话说,他在等着雷先生来说话,这是最基本的礼节,无关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哪怕是西方低级听众面对高级听众时,也是这样子的一个状态。
身份的高低取决于权力、财富等等方面的不平等,而在听众这里,则显得更加地简单和直接。
“是为孙海的事情来的么?”
雷先生穿着一身褐色长衫,这种穿着风格有点像是鲁迅先生笔下的孔乙己,于这个时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雷先生如果愿意的话,戴副墨镜去广州的黄埔军校纪念馆或者去南京的总统府门前,都能够收费合影了,因为雷先生也是一个光头,身材瘦削,再以现在的这副装扮,一下常凯申校长,真的是简单得很,而且,雷先生也是浙江人。
“是的,明天我会组织这次来的人去进入那个节点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