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这个不感兴趣,为什么还要答应跟我一起来调查?”燕回鸿抿了一口咖啡问道。
“如果我现在是一名体验者或者是低级听众,我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可能会把那个孤儿院恨死并且不停地咒骂它三天三夜,但我现在是一名高级听众,在上面的大佬们时不时地一批一批地坐火车离开的前提下,我觉得我没有太多的情绪冲动去让我对它恨起来。”
辰光说得是实话,这就像是人贩子将一个小孩贩卖到了一个富贵之家,那个小孩知道真相后,看见自己亲生父母还住在平房里,自己的几个兄弟姐妹辍学的辍学打工的打工很早结婚的结婚,他是否还真的能对当初那个拐卖他的人贩子憎恨起来?
当然,这个例子有点极端化,却也是基于一种大众思维下的人之常情。
“其实,关于那所孤儿院的资料很多,真的很多,多到我无法相信竟然会有这么多。”燕回鸿砸吧砸吧了嘴,打了个嗝,一股子小米辣的味道弥漫出来,“很显然,那对夫妻并没有刻意地去抹去这所孤儿院存在的讯息,所以哪怕是这么多年后想要重新找寻一下,真的方便得很,毕竟这家孤儿院手续齐全甚至还被区里颁过证书和旗帜还他娘的上过报纸。
但全都是扯屁用的,有用的讯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