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放眼望去,全都是墓碑,在凌晨这个点,这里也显得死寂得过头了。
“不清楚。”解禀摇摇头,“但应该不至于是听众,否则也太无聊了。”
这一点苏白认同,应该不至于是听众捣的鬼,虽然熏儿跟楚兆是低级听众,但如果因此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位捣鬼的听众也是会遭受广播惩罚的,完全得不偿失。
“苏白,照片,看,照片……”
楚兆被解禀喂了一粒丹药,楚兆似乎恢复了一点气血,在此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很费力地抬起手臂打算递给苏白。
苏白走过去,伸手接过了照片。
解禀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
“有什么异常么?”解禀问道,他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是纯粹一个来看热闹的心态,跟苏白之前在广州进入那个节点一开始的心态一样,就是来打个酱油。
“拍照时,我们只有三个人,但是现在却多出了一个人。”苏白手指在一个女人的脸上敲了敲,“这个女人,当时并不在。”
“在你的墓碑旁边,也有她的墓碑。”楚兆这个时候说话还是有些费力气,他很焦急,但却必须撑着将自己跟熏儿之前所查找到的情报跟苏白说一下,虽然有些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