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吃,所以老板娘也就每天预备了一些,也算是大家交个朋友,天南海北地在外地讨生活,遇到个同乡知音好一个口味,总是分外让人觉得亲切。
南通人喜欢吃脑花的并不多,或者说,江浙沿海地区的人好这一口的都不多,再加上鸭肠鹅肠这类的,喜欢吃的人也很少,但这些,确是川内人很是钟爱的美食,川人自然有自己的方法将这些食物去掉腥味让其变成美味。
隔壁桌上的几个凑在一起吃烧烤的人有几个忍不住地往刘姐这边瞥几眼,大概是觉得深更半夜烧烤摊上碰见如此美女的概率确实太低太低,他们彼此之间用方言对刘姐的模样进行着评价,有些确实有点不堪入耳,但他们觉得自己讲的是南通话,自认为刚刚跟老板娘用川普交流的刘姐是听不懂的,语言不通,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尴尬,而南通方言也确实是全国方言体系里最让人难懂的一类。
刘姐是听懂了的,但她没有在意,甚至对面几个小年轻用她的身体来聊荤段子她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你既然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你就得在享受这个世界美好的一面时,也需要去习惯这个世界肮脏恶心的东西。
好在,脑花、抄手、一碗冒菜已经被端上来了,有了食物,可以暂时分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