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下去?”
“等一会儿吧。”男子还是坐在草地上,显得很是云淡风轻。
“等他们将那两个人重伤甚至是杀死?”女人似乎也是知道面前这个叫赵边安的身世,实际上,女人和赵边安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只是赵边安已经证道了,而她还卡在那里,在一些关于心境的故事世界里,广播往往会拿你最不堪回首的过去来折磨你,也因此,基本上一个时代的人,他们彼此之间的秘密很难真的算的上是秘密。
“为什么会这么说?”赵边安有些不解地看向这个女人,“陈茹,你这么想,让我觉得很意外。”
“我并不觉得意外,因为我们彼此都很了解。”这个女人,名字叫陈茹,“我能理解你对那个国度的愤恨,可能是广播束缚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你自己不屑于将你的愤怒转嫁到印度普通人身上去,后者的可能比较大吧。
但是,我觉得来自印度的听众,似乎是你愤怒的很好宣泄口。
对他们出手,你没有心理负担,甚至,他们自己越界生事,你作为镇守西南的大佬之一,出手也是有理有据。”
“为什么说我要故意等那几个人死了再出手?”赵边安问道。
“因为这样,你就有理由杀死他们,而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