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辈就是靠嘴皮子上的功夫忽悠人混口饭吃,以前闹活动时我爷爷可没少挨批斗,哪怕放在当下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营生,哪里有和尚你光鲜亮丽。”胖子喝了一大口冰镇啤酒,“不过想来我爷爷小时候是在日本鬼子进南京城时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逃难到的四川,一辈子风风雨雨也经历得多了,可能还真有些独门的办法,可惜了啊,没传给我。”
“他的是道,传给你也没用。”和尚微微摇头,“这种东西,得靠人生阅历和经历,再配合独有的术法法门去感悟,你没这个心境更没这个时间,就算是日韩那边的听众更尊重他们的血统和强化,也做不到这种浪费时间的地步,除非他们都是圣人,只沉浸在悟道的氛围里,而不关心自己的生死。”
“你爷爷是怎么死的。”饭桌上陈茹这个女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胖子倒是没什么忌讳,直接道,“老头子老喽,白事儿都给我爸去做,但有一天忽然想吃那啥玩意儿来着,是青色的,反正是老头小时候住江浙那边时吃的一个东西,跟糯米团子差不多,嚷嚷着让我妈硬要给他做,我妈做好了蒸出来了,老头子一连吃了仨,噎住了,气儿没喘过来,就这么蹬腿儿走了。胖爷我自己出师做的第一次白事儿就是给他操办的,我爸当孝子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