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的身形在接过橙汁后就慢慢消散了,火车从这里出发,会经过西方,到时候西方的大佬们也会上车,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仅存的大佬,梁森在庆幸之余也感受到了一种恐惧,这种恐惧在刚刚目送他们上车之后的狂喜状态结束之后开始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没什么感觉。”苏白回答道,他在等待那边胖子给自己查找回复。
“哦。”解禀这才意识到苏白还在为自己儿子的事情分心,所以也就不要求他同自己一起享受那种终于站到金字塔顶端的快感了。
很快,胖子那边打来了电话,苏白接了电话,
“大白!”胖子的声音很大,有点激动。
“嗯,我听得到。”苏白回应道。
“你刚给我发的照片我查了一下,那家孤儿院在四年前开办的,但一年前就已经关闭了,不过孤儿院的地是它们自己的,也因此在孤儿院关闭之后那块地方依旧被保留着,位置在阿坝,靠九寨沟那边。”
“有照片么?”
这张卡片上只有孤儿院的名字和地址,没有配图。
“有,我在网上找到了,发给你了,你看一下你手机。”
苏白退出了通话界面,打开了微信,看见了胖子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