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本就是被当权者擦屁股用的,对此,我倒是很理解。”解禀弯下腰,伸手掬起一些海水,“我那个最小的弟弟,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秦杨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的层次终究还是低了一点,如果换做和尚或者佛爷在这里,倒是能够和解禀有来有往地交流着,毕竟大家接触的消息和对真实的了解是不对等的,也因此,当秦杨知道解禀的身份后内心是惶恐的,而前阵子在乐山那里的苏白跟胖子则是毫不犹豫地撸起袖子跟所谓的秦始皇大儿子干了一架。
这就是高级听众和资深者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体现在实力上。
“就在这里了么?”解禀问道。
“上次我就是在这和附近接的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了。”秦杨回答道。
“那么,洞口应该算是被毁掉了。”解禀走入了海水之中,然后开始了下沉。
秦杨还是站在岸边,解禀没喊他一起下去,他也就没有选择跟着一起下去,在最开始成为听众的时间里,他的妻子和孩子是他挣扎着在故事世界里活下去的最大动力,但是现在,他们也成了自己的更进一步的阻碍,不过秦杨倒是看得很开,听众里安贫乐道的人不少,但类似于秦杨这种恪守教条规则的人毕竟是少数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