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从有点死心眼的要去码头找个合适的绘画模特来给学生上课,就说明这是个很认真又稍微有点教条的性子,但毕竟是老师,就算看不透这四个字背后意味着什么,也饶有兴致的点头。
那个白发老教授涨红了脸很激动,似乎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同学们!这位年轻同志说得没错,你们都是大学生,天之骄子,这个时候不正应该表现出你们的才干学识么?我非常赞同这位年轻同志的说法,大家可以畅所欲言的讨论嘛……”可又心痒难耐的从后面走到石涧仁的旁边,从正面用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那四个大字,手指都不由自主的有点动来动去。
杨泽林看了他的反应,都是成年人和学院的老师,还有不明白这中间大有文章的,笑着控制局面:“王凯,这位年轻同志是很心平气和的在讨论事情,大学生要有大学生的气度,能解释么?不能解释就主动承认,对不对?”
王凯顿时也涨红了脸,只是他这红脸跟老教授的区别大了:“这……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愚不可及,就是愚蠢得不得了嘛。”
石涧仁诡笑:“那你觉得我在说谁?”
学生们顿时鸦雀无声,这好像是个死结,他自己写的,肯定不会是说自己,难道非得王凯或者学生们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