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自己的兄弟让自己不再做棒棒了,可现在……
石涧仁对朋友也贱兮兮的,笑着嘿嘿嘿:“你呀,就是个懒散性子,有多少花多少,看见俏丽姑娘就挪不开脚,如果你看上店里的哪个姑娘,就主动去跟别人说,行就行,不行拉倒,早点结婚有人管着你是好事!”
杨德光又忍不住笑,从来没人这样关心过自己能不能讨老婆,或者以前在码头他压根就没奢望过能讨个城里人,连这些码头姑娘都不是自己的,最后能回去乡下找个婆娘就不错了,但好像现在不同了。
石涧仁制止了他的傻乐:“这一百块钱你不用给我,老老实实的放在你那,一年半的时间十八个月,凑足了就拿去给另一个码头的弟兄学车,我觉得那个阿城或者小武就不错,你如果做到了,我再给你添一份钱,你拿去多一个人去学车,你能做到么?”
杨德光呆了一下,一贯浑浊的眼睛有些放光,石涧仁看出来了,还是轻笑:“如果你能学我,三五个月就凑足这笔钱,帮了另一个弟兄,我就出钱帮两个弟兄,好不好?”
杨德光整个人有些膨胀,不是心态的膨胀,而是好像面团发酵一样,原本缩着蹲在墙角的身躯不知怎么就发涨了,好像腰板挺直了头也昂起来,神采飞扬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