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双黑色高跟鞋上肉色袜子的部分的确有压得很紧的凸起,从没有过高跟鞋经验的布衣终究还是忐忑了:“这……就等于一直踮着脚站?”
纪若棠得连忙把手指塞嘴里,不然要笑出声,蛾眉紧锁的娇怯头,满脸委屈极了:“一直踮着,全身重量都在脚尖,站了五个时……从来没有过……”
石涧仁挠头,对女人这种自虐式的穿着方式难以理解,但站起身来:“那……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脚。”
上楼前特别找钟梅梅换了一号高跟鞋的少女没得到想要的按摩接触,但这样的行为却显然触动了两人最早认识的那个细节,趴在那有些痴了,目光没什么焦的看着不知道哪里,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好像还在调试不同水温,那个细心温柔的男人,非但不急吼吼的毛手毛脚,只注意怎么真的让自己泡舒服,她忽然又有心虚惭愧。
石涧仁拿着她的拖鞋过来:“我扶你过去嘛。”
能成功的人必然心志坚定,纪糖糖显然也是其中佼佼者,心虚只是一闪而过,更娇柔:“别让我沾地,疼得鞋都脱不动……”艰难的指尖在高跟鞋后面拨了几下,这一号的高跟鞋真是卡得严严实实。
话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布衣终究还是着了道儿,再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