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做出选择，特别是有能力有前途的人，不然再好的能力，也不过就是孤芳自赏的聪明。”
一贯都在教育别人的布衣竟然被别人教育了，他肯定不会反驳争辩自己的选择是怎么样，只是随口接过去：“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吧。”
秦良予喝了酒，面色更红润了，眼睛也更如同漆一样黑亮，对，就是发亮：“你是明确的在避开宋部长？一位官运亨通，未来无可限量的领导，我是不是更应该理解你确实知道很多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东西？”
哎哟喂，真可能是平时居高临下的心态跟普通人呆久了，石涧仁竟然接连有些放松了警惕，或者口无遮拦，在面对高级别谈话对手的时候，除非修闭口禅，那还真是多多错，布衣第二次感到有些脸红了：“没有，没有，我只是一些个人感受。”借着把酒杯倒进嘴里，遮挡一下表情，话下山以来，除了脱光衣服站在画室那回，他还很少有这样局促的时候，或者这次也类似脱了衣服吧，被人用眼睛脱了外面的伪装。
秦良予声音很清亮的：“那好，你就给我介绍一下你的个人感受，因为据我所知，你和你的领导入住驻京办宾馆，还是宋部长亲自让人安排的，不管怎么，这也是领导对你们的支持爱护，你就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