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是几重人围住了三名伤员深怕受到伤害,还好没人知道他们是外国人。
这时候任姐几乎是全身压在石涧仁手臂上,不停的深呼吸,似乎才能压住心里的后怕跟惊惶,倪星澜好点,但她选择背靠在石涧仁的身侧,一张大毛毯包住了三个人,虽然一言不,石涧仁的双手却各自被一个女人给捏得很紧,他很理解这种心理上的相互支撑,在石龙镇见得太多了。
直到警察和救护车抵达,任姐才终于恢复点血色的对石涧仁挤出个笑容来:“没……什么好说的,你姐姐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就在平京跟我去吧。”
倪星澜哪怕是皱紧眉头,却也没有愁娇柔的感觉,更像是似笑非笑的傲气,轻轻点头,算是赞同这个说法,腾出一只手抓任姐,好像三个人这一下的确有种共患难的不一样感觉。
石涧仁却没说什么,先帮护士扶着倪星澜到救护车折叠床上平躺,看这姑娘没松开拉着任姐的手,石涧仁就推一把任姐一起上这辆车:“我有事要问您。”
一名护士小心的跟上来给他剪开破损的裤子,抬起检查那被挤压车骨架划开的腿上伤势,因为一直泡在水里,虽然不血肉模糊,但也是皮开肉绽,几乎要看见骨头的模样,倪星澜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