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另外三个人和任姐就主要听,偶尔开口问两句,其他时间都姿态各异的抽烟喝茶,任佳琳有时也会抽出一支烟着,但抽得少,总之就让整个植物阳光房里烟雾弥漫,也许植物调节功能强大,空气并不是想象的那么污浊难受。
这一坐就是两个多时,叼烟斗的那个到后面明显体力不支,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最后一伙人三三两两的起身,讨论着晚上去哪里吃特色口味,都没人注意到那个角落里的年轻人,任佳琳也站起来招呼,但只是送到阳光房门口,就转头回来:“怎么样?刚才这几个人。”
石涧仁的确是很新奇:“那个叼烟斗的就是导演吧,另外两位是他的助手?激情很够,但好像没什么言之有物的东西,我看另外仨听得都不是很认真,你也不是很在意。”
任姐笑着给石涧仁示意茶杯,自斟自饮了一杯:“这就是平京的常态,大量有才华的人,大量的资金和机会,随时都游动在这个全国的中心,这是全国其他任何地方都无法比拟的,所以你知道我要从这些鱼龙混杂的局面里,辨别各种机会跟陷阱,是多需要眼光么?哪像你一看就什么都一清二楚似的。”
石涧仁的确有从码头走到市中心的感觉,江州还是个偏居一隅的内地欠发达城市,哪怕是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