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都是丸子头把长束到脑后,这会儿显得很有攻击性,特别是话语内容,石涧仁简直有点抵挡不住的狼狈:“斯文扫地!斯文扫地!能不说这个么,那都是很私人隐秘的事情。”
倪星澜哪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哈!私人隐秘,假如我们俩在谈恋爱,那不就是私人隐秘,说这个不是正常的么?你能假装斯文的绕开这些,非要等到上床的时候才斯文禽兽么!我看你就是封建糟粕!”
一个是从小在各种纷乱的染缸里长大的耳闻目睹,一个是完全从书本跟师父那里得到的耳传口授,在讨论到这个人性最基本内容的时候,石涧仁终于招架不住投降:“得!别说了不行么,您才十七岁,能不要这么习以为常的讨论这个,我也才二十一岁,还有好多事情要抓紧时间去干,不然就真的蹉跎荒废,所以别拿这个来吓唬我,我也是一直在严防死守,免得食髓知味的分散了精力,你说呢?”
倪星澜班师回朝,趾高气扬的哼一声:“老在我面前摆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其实扒了你的裤子还不就是一样!”
石涧仁尽量不翻白眼,专心吃豆花饭,就这么简单个菜式,这城里正经饭馆的就比当初耿妹子家路边摊的周正很多,但味道却未见得有多好,似乎那时候穷得一份烧白就是